很多人都收到过身边人类似的提问。我们的身边还有为数不少的亲属和朋友从未接触过律师,对律师这样一个职业充满陌生和敬畏,对律师有限的认知来自于文学影视作品里的精英或诡诈形象。一旦有简单的法律服务需求,也并不会首先考虑寻求律师帮助,担心案子太小唐突冒犯了律师,或者担心律师坑钱不办事。
平时与律师接触了解较少,到需要时自然就特别难找到。诸如咨询律师时该如何提问,如何与律师打交道,如何评价律师的专业程度,乃至从哪里找律师,如何商谈律师费,都是普通人面对法律问题时的普遍困惑。
律师难找,包工头老张(化名)的情况相对来说比较有代表性。据介绍,他同时遇到了合同纠纷和劳资纠纷,因为上游公司以工程质量不高过关为由拖欠工程款,导致他没有钱支付工人工资。老张想到了找律师,他在广告里听过一些本地律所的名字,但他很难对陌生人产生信任。老张首先找到了上过大学的侄子。侄子表示只学过一些法律常识,但这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老张又找到老家的村干部,希望人脉广的村干部能推荐个靠谱的律师,村干部表示从没跟律师打过交道,但认识一个老板,老板的公司经常打官司,所以有专门的律师(法务)。半个月后,老张才终于通过熟人的熟人的推荐找到了信得过的律师。
在老百姓找不到律师的同时,也有很多的律师找不到案源。因为资历不足展业困难,有很多的青年律师在生存线上挣扎,产生了转行的念头。每年仍有大量法律和法学专业的毕业生面临毕业即失业的尴尬境地,转行就并不停留在念头阶段,而是成了唯一的现实选择。很多人用“内卷”和“过剩”来描述法律服务行业的发展现状,并将其归咎于高校法学专业的大肆扩招。
社交媒体上有很多的青年律师的“吐槽”帖子,其中出现最多的高频词汇就是“没有案源”。有人总结道:“刚走出象牙塔的大学生,年龄基本相仿,人际关系最简单,朋友圈中对法律服务的需求较少。即便有需求,也没有最终决定权,这样就导致从圈内人获得案源的可能性较低。”
老百姓找律师难与律师的就业难展业难同时并存,这说明法律服务行业的供需矛盾是结构性矛盾,这与男女婚恋问题颇为类似。
矛盾的成因也与婚恋问题有共通之处。一方面是“社交障碍”,其中的一方或双方难以放下身段主动出击,或者过于热情主动容易吓到对方。而具体到法律服务行业,律师将自己困在办公的地方里,而用户则被挡在门外。
我们似乎很少见到律师走上街头搞地推或者扫楼陌拜,参与普法宣传也多是在官方组织下应个景,冷着脸等着群众主动咨询,可能从未指望通过这一种方式能获得案源线索。
当然,公众似乎也并没有对律师有类似的“下沉”期待,也从未想过律师会跟信用卡推销员和房产中介一样主动微笑问好,因为那也许会破坏冷静专业的形象,会显得廉价和谄媚。这也正是律师这个身份的矛盾纠结之处,和多年前的银行信贷员如出一辙。
当然,这种情况正在发生明显的变化。不少律师已经走出办公室,开始利用社会化媒体和短视频平台做普法宣传,发表法律评论,并借此增加曝光机会,打造个人品牌,获得更加多的案源机会。但成功的永远不可能是大多数,除了极少数自带光环的大咖律师和镜头表现极为出色的网红律师外,绝大多数律师极难被“流量”选中,久而久之便是停更,然后在网络上悄然消失,重回线下“高冷”的律师形象。
除了身段,另一方面原因是客观条件的匹配难度较高。律师的专业领域高度分化,其业务偏好和服务风格也迥异多样,而用户的法律服务需求更加纷繁复杂,同时表达需求的能力与方式也存在极大差异,更何况双方建立信任也需要一定的周期和过程。因此,仅仅是律师与用户之间的需求匹配,其难度就并不亚于婚恋配对。
所以,与婚恋行业一样,互联网和数字化也成了法律服务行业结构性矛盾的最现实解决方案,也成为推进普惠法律服务的关键一环。
法律要学起来,更要用起来,这既是法律和法规的内在价值体现,也是全面建设法治社会的基本要求。
但学法容易用法难,普通百姓常常要借助外部的专业法律服务才能真正将法律用活用好,法律才能真正惠及百姓,实现法律普惠。
推行普惠法律服务,就是要让法律服务可用、易用、好用,让老百姓想得到、找得到、用得起。有必要注意一下的是,这里的法律服务不光包括政府提供的公共法律服务,还应当包括由律师事务所、法律服务企业、法律咨询公司等机构提供的市场化法律服务。公共法律服务与市场化法律服务,一个强调均等保障,一个强调专业高效,二者共同组成了我国的法律服务保障体系,互为补充,缺一不可。
随着互联网基础设施的全面普及,我国公共法律服务体系与市场化法律服务体系建设均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据《全国公共法律服务体系建设规划(2021-2025年)》:公共法律服务体系覆盖城乡、便捷高效、均等普惠、智能精准,实体、热线、网络三大平台资源整合、有效融合,服务供给能力和保障能力显著地增强,规范化、标准化、信息化水平明显提升,人民群众感受到法律服务更方便快捷、高效。中国法律服务网、各省级法网全面建成,线上服务功能日趋完备。
与公共法律服务数字平台建设稳步推进的同时,市场化的法律服务数字平台的发展速度更是惊人。凭借更强大的技术平台、更贴近市场的产品策略、更高效精准的运营方式,华律网、法律快车、律临、法临等头部平台纷纷抢占市场,成为众多用户寻求法律服务的首选平台。
其中,全国最早上线的华律网已完成市场积累,注册律师人数超过了27万;百度旗下的律临坐拥搜索引擎入口,坐享亿级流量红利;而新锐代表法临则凭借自研的法律营销多端协同系统和案源智能分发引擎走出了一条差异化发展路子,增长势头迅猛。据不完全统计,全国前十家数字化法律服务平台全年服务人次共计超过100亿,覆盖人群已超过10亿人,成为中国推动普惠法律服务的重要力量。
不管是公共法律服务网络站点平台,还是市场化的法律服务网络站点平台,发挥作用的重点是为律师与用户建立“连接”:平台是建立连接的基础,产品是建立连接的形态,运营则是决定连接质量的关键。
而普惠法律服务,必须兼顾更多用户的法律服务需求,这在某种程度上预示着要建立随时随地在线、入口触手可及、产品丰富多样、价格梯度合理的海量连接。
可以说,如果不借助网络站点平台,假如没有大数据智能精准分发,假如没有极强的产品运营能力,律师和用户的连接是很难高效建立的。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众多数字化法律平台将“智能”“多端融合”“全平台”等作为自身的研发和运营的方向。
仅以法临为例,法临平台采用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研发了法律营销多端协同系统和案源智能分发引擎两大系统,推出了APP、网站、小程序、H5页面等多个终端入口,在搜索引擎、社会化媒体、信息流、应用商店等渠道全平台推广,确保用户使用场景的全覆盖,号称“您身边的全能法律助手”。
法临平台负责人也曾表示:老百姓的法律问题在哪里,法律服务就应该在哪里,这是我对这样的产品的要求,也是我对这个行业的期待。
这与我国公共法律服务体系建设“加快建成覆盖全业务、全时空的法律服务网络”的目标形成了呼应。
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相关数字技术的不断演进,以及数字化法律平台的不断普及推广,我们正在离普惠法律服务慢慢的接近。在推进普惠法律服务的过程中,数字化法律平台无疑将发挥关键作用。
